最後一課在旺角的一所學校,從前就聽著這所學校教堂的鐘聲,由遠而近,天籟之音,失去的永遠是美好的,那聲音沒有消失,只是在我的的生命絕跡,或許某天又會重來,沒有因由地。
和學生談著他的故鄉,廣州南寧,每個人各有生命的故事,鄰近越南的壯族姑娘,在廣州邂逅漢族男子,隨後又來到香港,帶著領養的女兒與兒子,我問兩位中三的男學生,你們和家人都過得很開心啊,我又將自己的感受放在別人的身上,但今次卻是對的,他們很快答道,都後快樂。那很難得,在我這個什麼也提不起勁的人,以為是基因或許是命運。
沒有說我不會再來了,這兩位小男孩,連另兩位數面之緣的兩人,可能永遠不會再見到了,人生就是,沒有可選擇的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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