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就是不安的悶著,兔子的尿四濺,不能忍耐,肚子漲滿,吃與不吃都是孽,我以為這是自我選擇的情緒,帶著憤懣睡著,原來是月經又來了,解釋了所有的不滿。
迫著自己去跑步,運動過後的多巴胺,可以維持一段時間,開心積極片刻,那情緒也是沒可選擇的,可以選擇的,就只有跑步。
那可是行為治療,不必認知的參與。
改不了肚漲改不了腹痛改不了血的到來,唯一改變的,只有行動,獨自走上藍田花園再走回地鐵站,沒有了的欄杆,用燈紅的絲帶代替,不失為慶祝的標記。那些界限那些規矩,衝破了便不堪一擊。
買了一個魚子麵包,又被引誘12元買了一件栗子撻,買後才想到,中午才吃了栗子,在走到地鐵站的途中,將它吃了,不是難吃只是平凡也只是為了吃而吃,不像那天在小西灣的快餐店,吃著的下午茶小小的叉燒飯,叉燒是硬硬乾乾的甜味,但飯卻讓人有幸福之感,是它的魅力也是心情,圓圓的飯粒包著甜甜鹹鹹的汁液,吃著便完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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