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很久看的X光片,醫生凝重的說,頸椎向外彎了,正常應該是向內的。
你是否過去有創傷?醫生不斷問。
我努力想,什麼也想不到。「年幼時或會有,但記不起來,最近的應該沒有。」這是我盡力回想過去所能說的。
醫生指著X光片,這裏的骨應是正方形,現在像是平行四邊形。我只能點頭稱是。「至少五年前的舊患,根據我估計。」五年以上,我一點記憶也沒有。
重複著照X光,磁力共振的程序,我應該慶幸不用付費便可享用這些設備,還是應該厭倦這些徒勞無功的檢查,到最後就是,沒有可做的事情。
在書店不斷尋找各樣的安慰,或許就是,我不能擁有生命,她自有她的修業,她只是我的一同共業的伙伴,到了離開的時候便要讓其離開,牽掛只是傷害她的修業罷了。這是佛教的意思,不能認同但卻有種寛心,不能擁有她,是的,總人能擁有生命,連自己的也不能掌控,那樣的易碎不定,便只好任由他月白風清,酌酒排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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