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WI最初的樣子,和現在很不同,幾乎忘記了,現在看回好像是另一只兔子似的。
她那麼聰明,懂得跳上床玩,懂得鋌而不捨問別人拿零食,後來添添也跟著她,永遠是大家姐的風範。
我和她,聯繫著什麼的因緣,在最後一晚抱著她的時候,她的眼神是勸我釋懷嗎?是要我明白生死有命的道理嗎?是說會繼續保護我嗎?雖然我不能令妳留下來。
時間能夠將所有重要的東西磿平,變成天經地義無可反駁,她只是一隻兔子,過了一段時間,你便會沒有那種從心底裏抽痛悸動的感覺,並將所有瑣碎的俗務,吃什麼穿什麼到哪裏旅行,變為生命的全部,忘記了曾經妳是那麼重要。
我們都是辜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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