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沒事人的在吃草,沒有異樣,不知有人為她空擔心。
我忘了第一次到大潭水塘的心情,古老的石壩總令人心靜,有回到從前之感。少時給父母打會想到跳樓報復,這是人的陰暗面,我並不是不知道,我只是還是以為自己的幸運的,不完美就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以為自己活在童話裏。
年輕就是跑步不喘氣,看著國際學校的學生,不是埋怨,只是公平與不公平向來是令人目眩的問題。
我連下巴叫什也忘了,我會是一個需要別人照顧的人到了某個年紀或者會自絕生命的......。
連汽水機也不憧怎樣操作,水也不懂拿取。
等著的只是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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