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並不等於做到,熟讀菜牌也不會飽,我如何能修道。
小兔病了的第7天,正常了好幾天,第一天已有粒粒,過2天要吃光兔糧,而我還在擔心,以爲擔心也是一種藥。
從旁觀看這樣的擔心,要不帶批評,那是演化下爲了存活的天擇機制,原始時代是好的,放在現世便造成各種的精神困擾。
那個貪,那個付出最少的貪心,那個怕失去的心,每分每秒都在,都是無明,都是我執。
那怕有一分鐘不執著,人已舒服很多。而我們都以分心應對此擔心,看劇打機聊八卦,以爲這樣便能紓懷,卻並不。
直面那憂,命名此憂,觀照此憂,緣起性空,強求一切永遠存在,衹是自斯斯人,擔心可以,但衹可適度,強求填滿自己的渴求,本無我,那個色受想行識的我,無窮的被餵食,沒有看破,在苦中沉淪。
我觀照,在當下,呼吸,吃喝,無所求,作如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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