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著感冒赴約,在木球會對面的一間,韓國人開的店舖。
我以爲會有驚天動地的消息,臨死的人總希望在死前,找到一根救命草,而我卻不能擔當此重任。
V在死前,也曾約我出來吃飯,狀似正常生活的,瘦削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僞裝。
T現在也很瘦,好像青少年一般,他説著死亡,他嘗試找生存的理由,如此渺茫,如果他死了,會是因我的忽視嗎?會是我的沒能力嗎?如我真的缺乏,挽救生命的能耐。
我在齊魯的文物前面,祭禮鼎器當中,嘗試理解,活著的內涵。那個融合日月山的圖案,會是圖騰代表著對自然的崇敬,沒有神,現代人會是飄泊無主的隕石,終跌落在某處無人的荒野。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