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腸粉,聊作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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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寂寥
不斷的找尋,我試著尋找各種的消遣,沒有可以安的心。 又一年了,烏蛟騰的紅葉樹,季節的轉換,景物的遷移,沒有可以悲或喜的原因,本應是這樣,爲何我在焦慮必然發生的事。 在夢裏,中學同學對我説,十年不見了,Ma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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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一面的我一向不會相信鬼神占卜,或許就是我從沒來過林村許願樹的原因,我說只是一棵膠樹,朋友說這是康文署還是民政署大神,對著膠樹許願或許並不是我的風格,但從俗總會令人寛心,那是人世間的快樂,將寳牒掛上樹,那一刻,我還是快樂的。 快樂我以為就是自私的得到我所想,吃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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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看到兩只小鴨在游泳。是小鴨還是野鳥,看不清。 問著水塘前的釣魚女士走一圈水塘的路徑,他大為緊張,說不能走一圈,行配水庫便可。我說我只走一回便回頭,不會上山的,他們才鬆一口氣。 其後看到原來有獨來的女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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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心倒肺的哭,會是因為挽回不了任何的性命,有呼吸的都不可永遠,還是各種怨懟,無聲的以為可以包容整個宇宙。 早上去看醫生便是頭痛和眼澀,放肆的結果,沒有可以改變的身體,只是跑了數次步,已經不能再跑,不快跑那跑來做什麼,我要催殘任何的以報復命運嗎?明天再去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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