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能夠帶給人歡樂的旅伴,也忘了仔細的描述,一個人時覺得孤單,和其他人一起又不太自然,就是如此,在那個位置,也不能安坐。
咖啡同學的先生,喜歡和陌生人談話,同學說太吹水,是否所有的夫妻也不滿彼此,並不是特別的現象。看著別人便反照於己。
寧靜的村落,忙碌的選手,東北縱走的賽事在進行,逆向的我們每每迎着選手的臉。如此辛苦,卻換來莫大的滿足。身與心的交煎,一年的首日,說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第一次看到烏蛟騰的楓香,紅得像聖誕花卉,野山的樹,經年變神,人是否也能。如果此生非我有,我將近一生獻給用得着我的人。
新的一年,將焦慮放下,投入集中,我看到錦鯉的游曳,自然天成的,旁人看來只有艷羨,她自已卻不知道,讓人快樂的理由。小錦鯉和父母,那個擔心著所有的我,如何能學習渾然天地的能力?
暖暖的英式鬆餅,走在路上,吃著,滿口是牛油的香氣,我想我只幸福的。
查無此心的台灣電影,和her pale blue eyes,同樣挖了別人的心出來,無來由地牽強地,自殺的企圖被阻止,因為一具沒有心的屍體,再次拾回生的意志。生與死之間,是那麼曖昧不清,生不如死,那個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不安的我,陪伴之荒謬,正與希望相同。
人如浪,稍瞬即逝,卻是海的一部份。人生的不完美,必定的,安放在大化中,隨水漂盪,至雲端。飛機上的雲,沒法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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