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上,我迫著自己到泳池游泳,練著自己發現的手的姿勢,將兩手划前再撥到大腿側,花的力度比從前的泳式大,改變的動作總帶著比想像中大的力量,過後全身也痛著。
下午到咖啡同學J有份參與的畫展,她的畫都是花,其中一幅荷花在她的家看過,細緻的花瓣一筆筆的勾勒,是專注的表現,我們都要練習專注,因為專注或會帶來未可知的結局。同學N喜歡買東西,徐沛之的畫說是有收藏的價值,他也就投入地去想著購買,同學S又再做手術,俗稱通波仔的心臟手術,也是城市人現在普遍會做的手術。
本來離開,卻想著捐錢也是必須的,等同學B也是,回來後和較熟絡的同學傾談才像回到屬於自己的群體,可以開玩笑,可以不顧身份,那個老師的身份。總是羨慕別人的優點,B的個性爽朗,不拘小節,J的努力及認真,也不必擔心金錢,我像是只懂浪費生命的人。
晚上約了從前的學生K及T,但T不能來,K像從前那樣,說話不會望著別人,但仍然很多話,別人的人生總是豐富多樣,有單車的生意,去肯亞跑步,又會到瑞士學單車,我總是在原地,像樹那樣,看著經過的人,或會有生長,但也有斷枝,如此便過了一生。
但生命很長,長得只想終止。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
在圖書館看到肇慶的山水,兒時曾在那個瀑布的水中游泳,游泳的當刻我已忘了,但我記得那副相片,自己抱著水泡,親戚也抱著我,在大石前,我的眉像現在皺著,小時候我已常皺眉,以致氣功師傅也察覺到,說很大鑊,是嗎,他有用這樣的詞語嗎?那個眉頭深鎖的小孩。延續著。
我不知在故鄉,爸的故鄉,變成如何?高鐵現在兩小時便可到達。
妹和S都在深圳,吃與買的人生,我在想,在寒冬下的威尼斯,會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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