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之後,我會記不起這個下午,為了兔子的疥癬耳蚤,忙著在網上看不同的資料。那些差點害死兔子的念頭,以為胡亂用一隻狗的除蚤便可,我差點便用了FRONTLINE,只是差一點,後來知道兔子不能用這個牌子,發現SELEHOLD和REVOLUTION是相同的,可以安心用在兔子身上。只是我那麼不明所以,想離開這裏。
那些難以排遣的時間,或許要仿效李清照。
物理治療已沒有學生了,沒有假意的關心,回復公立醫院的忙與冷。
獨自走到九龍公園,文物探知館外的小庭園,讓我想起希臘國家博物館的小庭園,有參天的橄欖樹,兔仔花,我吃著菠菜批,等著看難以窮盡的展品。
人類的歷史,也留下太多的東西。不斷的觀看,忘的比記起的多,只是打發時間罷了,所謂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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