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冷濕的山中,沒有出路,只能繼續前行。很久沒有走上5小時的路。
那叫常山,紫色如藍莓的果子,有劇毒卻又有治療的功效,一如性格,往極端裏鑽都不會是東西,如何找到治我的藥,心莫名的顫,悶,或如低音大提琴般奏著。
不提那潛伏著的攻擊自己器官的部隊。
我說著轉化的時候,將自己貪心受批評迷失的本性轉到澄明的境地,我看著的萬物,都在。
不斷的找尋,我試著尋找各種的消遣,沒有可以安的心。 又一年了,烏蛟騰的紅葉樹,季節的轉換,景物的遷移,沒有可以悲或喜的原因,本應是這樣,爲何我在焦慮必然發生的事。 在夢裏,中學同學對我説,十年不見了,Ma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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