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回到了舊居的房間,安捺不住的,我返過來,在他面前,展現著,磁石般吸著那慾望的頂端,祖母卻衝了進來,證明這並不是社會容許的,停住了,躲藏了,根深締箇的,我們都是犯罪者。
而我郤甘之若飴。
懷緬著的,不是某人某地某時,而是自由而虛空的伸展,在任何人任何地方任何時間面前,走向無限與死寂。
不斷的找尋,我試著尋找各種的消遣,沒有可以安的心。 又一年了,烏蛟騰的紅葉樹,季節的轉換,景物的遷移,沒有可以悲或喜的原因,本應是這樣,爲何我在焦慮必然發生的事。 在夢裏,中學同學對我説,十年不見了,Ma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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