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還是想流下,每早。
我試著旁觀一己的悲慟,不由自主的,悲觀的,死的,那些必經的路,逃避著,但必然要走過,會有不哭的死亡嗎?過程昇那麽長,我已不想數算,我是在憐憫兔子,還是自己,沒法控制的,沒有盡頭的,人生,兔生。
爲了存活,疲累的掙扎,各種生物。
觀音看到的,人世的苦,我們衹有慈悲,對人對己。
慈悲不是憐憫,而是,在覺悟中,知道了世事的空,仍然盡力。或許就像兔子般生存。
我以爲的果報,不管是還是不是,我甘之若飴。
洗臉的時候,摸著肥肥的面,藥物的影響,回復年輕時的樣子,有何不可。
那些不能逃脫的命運,唯有意志與慈悲,可以化解。除了欣賞沿路的風景,沒有其他。厭倦的可憎的不解的一切,最後都灰飛煙滅,執著的,衹是看不透的反照。
各人的觀照,改變不了的,都在當刻承受。
我要成爲自己的醫生,如此而已。
如果每人也有自己的宗教,我希望我不會相信物質金錢,而是相信我的存在,及世間得著一點安慰,那怕是看不到,摸不著的,循環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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