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從兔子的指甲中湧出,我以為會,失血而死。
是兔子替我擋了那命中註定的血光之災嗎?如中國人說的那樣。
2020年會過去了,這年我只有照顧兔子的記憶,重回上班的路,雙軌而行,疲累走著,我失去了一個親人,努力地令一只兔子活著,沒有原因,那些染滿血色的紙巾,像是兔子回報我的,以血,一切扯平。
我不必任何回報,但回報沒有選擇,他會物換星移到來。
我只是讓兔子曬曬冬日的太陽,看到指甲的透亮,白色的長在紅色的血管上,便順利成章的修剪,那是沒法控制的衝動。很多想不到的意外,便於此而生。
在香港已一年了,那打破了多年的紀錄。將來也是沒法控制的選項,世界被一股神秘旳空氣濃罩著,方向成迷。而陽光是實在的,月色也是,月與日在同一方向升起,原來如此,枉讀了那麼多年的書。
某年的1日,我的手背不斷流著血,被罐頭界傷旳傷痕,仍然在,伴至老死,那是終身的承諾。
過另一種生活,想像不到的,就如活在中東的女子,整天藏在面紗裏,窺看著俗世,豔羨別人的生活,我只求敬畏著自己的神聖的面向,當陰黑面來臨時,能夠記起,一體兩面的道理。
那些在異地買下的圍巾及手套,在太陽下散發著詭異神彩,我已忘了很多的片段,十年了,老去便會驚訝於時光的閃電飛快,有些記憶,或許會逐漸消失,或許會伴隨終身,寫下或許便是自己抉擇的一途,綿綿碎碎的,在某一個團隊中,小山上,中午餐每人點著奄列,我並不覺察他的英文名字,坐著很迫的桌子,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聚過又散,永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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