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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22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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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4日 星期一
灰與灰的匯合
2021年1月2日 星期六
走在郊野的豔紅
不知道的事情,最後都不會知道,奇蹟不會出現。
我們還是盡最大的力量,如日每天在山巒升起,橙紅豔麗不可方物,如有天沒有日,像554年般,天空一片黑,一切都不是理所當然的。
這刻能擁有的,小兔的心跳,日出月落,山間的野果,小孩的步履,見到的觸到的,下一秒可能會消失,沒預兆的,猝不及防的,心會不由自主地痛。
完結的當下,我們飾演著各種自己人生的戲劇,即興的預演的,終會有完結的一天。
卡謬死時才47歲,我已踏入49歲之齡,臉容看到的,與心智不成比例,我還是以為,我可以談一場轟烈的戀愛,到異地讀書,走數天的山路,記憶與身體已給了否定的答案。
你此刻的身體狀況,就是最佳的,往後只會越見萎靡。
等著死就是,靜靜的,每天做著重複的事情,慢慢的,越走越慢,或許終有一天走不動,時間的漫長,不忍目睹。延續至古老的荒野。
愛你的與不愛的,曾愛你的與你曾愛的,在死亡面前,輕若絮。
如果有來生,最好沒有,完結任何可以完結的記憶。
喝一杯熱騰騰的牛奶,乳香讓人回味嬰兒的簡單欲望,貪念使人失去原初的美感。如何突破自己的界限,走到無可有之鄉,讓一己之生,擴大開展,活過的痕跡,難以抹掉,吃著總有因果,經歷過的,總有原委,困在心或身內,就是試煉,走過去了,就以為艱難的,更艱困的或許在後頭。
我已厭倦了自己的厭倦。
血光跨年
血從兔子的指甲中湧出,我以為會,失血而死。
是兔子替我擋了那命中註定的血光之災嗎?如中國人說的那樣。
2020年會過去了,這年我只有照顧兔子的記憶,重回上班的路,雙軌而行,疲累走著,我失去了一個親人,努力地令一只兔子活著,沒有原因,那些染滿血色的紙巾,像是兔子回報我的,以血,一切扯平。
我不必任何回報,但回報沒有選擇,他會物換星移到來。
我只是讓兔子曬曬冬日的太陽,看到指甲的透亮,白色的長在紅色的血管上,便順利成章的修剪,那是沒法控制的衝動。很多想不到的意外,便於此而生。
在香港已一年了,那打破了多年的紀錄。將來也是沒法控制的選項,世界被一股神秘旳空氣濃罩著,方向成迷。而陽光是實在的,月色也是,月與日在同一方向升起,原來如此,枉讀了那麼多年的書。
某年的1日,我的手背不斷流著血,被罐頭界傷旳傷痕,仍然在,伴至老死,那是終身的承諾。
過另一種生活,想像不到的,就如活在中東的女子,整天藏在面紗裏,窺看著俗世,豔羨別人的生活,我只求敬畏著自己的神聖的面向,當陰黑面來臨時,能夠記起,一體兩面的道理。
那些在異地買下的圍巾及手套,在太陽下散發著詭異神彩,我已忘了很多的片段,十年了,老去便會驚訝於時光的閃電飛快,有些記憶,或許會逐漸消失,或許會伴隨終身,寫下或許便是自己抉擇的一途,綿綿碎碎的,在某一個團隊中,小山上,中午餐每人點著奄列,我並不覺察他的英文名字,坐著很迫的桌子,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聚過又散,永不相見。
虹橋公園吃吃吃
紅絲帶般的路,糾纏在山中。 先在鳳凰城站附近的藍鯨天地買飲料,一杯薑汁牛奶很好喝,另一杯在茉莉奶白的朱古力奶,淡了點朱古力。 坐的士到南粵乳鴿店,我們爲一桌客人,美團包了乳鴿酸菜魚菜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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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心倒肺的哭,會是因為挽回不了任何的性命,有呼吸的都不可永遠,還是各種怨懟,無聲的以為可以包容整個宇宙。 早上去看醫生便是頭痛和眼澀,放肆的結果,沒有可以改變的身體,只是跑了數次步,已經不能再跑,不快跑那跑來做什麼,我要催殘任何的以報復命運嗎?明天再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