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29日 星期五

重返


彷彿返老為童,以為消失了的,又重訪。熟悉的隱痛,漲悶卻並不驚懼。那種累,伴著成長的歲月,若隱若現的,沒了的時候,卻並不掛念。
年老的意思是,對過去再不懷緬。
人可以掌握的,只有當下這口氣,其他的都只是,庸人自擾。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那拍照的因由與時地,已忘得一乾二淨。徹底得像彗星掃下,沒留下一點星光。





2021年1月28日 星期四

上班

又重回到不應在的位置。
我夢到有隕石衝進屋內,變成偌大的Muffin,我努力踏熄引起的火焰,祖母偷偷拿起少塊蛋糕,放進口內。
爲什麼對坐女人的衣服,左胸也有M字。
腹無故漲著,沒有孕育的大腹,衹讓人討厭,可以選擇的,就是逃避,每天長大的肉,需要極大的意志。
想不到生存的理由,衹爲了初升的日,遠古的月白,飛翔的鷹,迫岸的巨浪,不足以彌補,繁瑣的日常與無盡的擔憂。
我願我和添添都能在睡夢中無痛離去。沒有比此更重要的了。

2021年1月22日 星期五

越界

重訪

我以為的理想都埋在無止境的工作裏。
很多的擔心與困惑,能醫不自醫。


旅行心

夢裏都是過去的親人,現在的與過去的,彷彿時間凝聚在某一點,水從沒流去。或許現在的生活才是夢,人真實的生存,就如科幻片般,睡在一個氧氣箱內,等著救世的大軍來臨,時間與真實,那樣的難解,我們從沒有參透過世事,連一粒沙旳體積也沒有。
唯一真實的,只有蜜蜂採蜜,蝶在舞。
我在討厭著自己的生活。無補於事的,難以排解的,憎恨。
不論在那個位置,我重複著討厭,逃逸,後悔的輪迴,那樣的疲憊,如我所在每夜的夢境。
我做不到自己的精神分析師。
別人的婚姻總讓人豔羨,PY說,亂世浮生,一切從簡。就此完結,過去的關係。而我自顧的莫名喜悅,徒然。
兜兜轉轉的,我仍抱著一只病兔,一只年輕兔,如夢境般反反複複的,活著。
聊以自娛的,一本GOLDFINCH的小說,也快完結了。一個小孩在一次博物館的爆炸中,我去母親,拿走了名畫,輾轉和在博物館有一面之緣的小女孩認識,學習著家具修補及古董買賣,後來跟隨父親在拉斯維加斯生活一段時間,父親債台高築,卻突然車禍離世,主角返回紐約,靠媽的遺產生活,一直帶著的名畫,後來才知道被朋友偷去了,喜歡的女孩也有心上人,自己卻勉強和兒時的玩伴姐姐結婚......
我會知道在很多年後,我會忘記自己曾看過此書。年老失去的,不單是健康體力,還有不能控制的記憶,我會成為自己的複製品。



2021年1月4日 星期一

灰與灰的匯合

坐在對面的外國人,一男一女,均穿著灰褲,黑色們口罩,女的看著一本厚厚的書,男的滑著手機,隔著2個座位,發色的相似度,有95%。我懷疑他們是前世的戀人。
棗紅色的指甲,金厚的指環套在無名指上,左手壓在書的一頁,看不到書的名字,書已放進袋內,換來最新電話型號,4個鏡頭的
他們同在荔枝角下了車。
任勞任怨的父母,香港女的與巴藉男,子女都擁有深邃的大眼,生命的無奈,延續

2021年1月2日 星期六

走在郊野的豔紅

不知道的事情,最後都不會知道,奇蹟不會出現。

我們還是盡最大的力量,如日每天在山巒升起,橙紅豔麗不可方物,如有天沒有日,像554年般,天空一片黑,一切都不是理所當然的。

這刻能擁有的,小兔的心跳,日出月落,山間的野果,小孩的步履,見到的觸到的,下一秒可能會消失,沒預兆的,猝不及防的,心會不由自主地痛。

完結的當下,我們飾演著各種自己人生的戲劇,即興的預演的,終會有完結的一天。

卡謬死時才47歲,我已踏入49歲之齡,臉容看到的,與心智不成比例,我還是以為,我可以談一場轟烈的戀愛,到異地讀書,走數天的山路,記憶與身體已給了否定的答案。

你此刻的身體狀況,就是最佳的,往後只會越見萎靡。

等著死就是,靜靜的,每天做著重複的事情,慢慢的,越走越慢,或許終有一天走不動,時間的漫長,不忍目睹。延續至古老的荒野。

愛你的與不愛的,曾愛你的與你曾愛的,在死亡面前,輕若絮。

如果有來生,最好沒有,完結任何可以完結的記憶。

喝一杯熱騰騰的牛奶,乳香讓人回味嬰兒的簡單欲望,貪念使人失去原初的美感。如何突破自己的界限,走到無可有之鄉,讓一己之生,擴大開展,活過的痕跡,難以抹掉,吃著總有因果,經歷過的,總有原委,困在心或身內,就是試煉,走過去了,就以為艱難的,更艱困的或許在後頭。

我已厭倦了自己的厭倦。

血光跨年

 血從兔子的指甲中湧出,我以為會,失血而死。

是兔子替我擋了那命中註定的血光之災嗎?如中國人說的那樣。

2020年會過去了,這年我只有照顧兔子的記憶,重回上班的路,雙軌而行,疲累走著,我失去了一個親人,努力地令一只兔子活著,沒有原因,那些染滿血色的紙巾,像是兔子回報我的,以血,一切扯平。

我不必任何回報,但回報沒有選擇,他會物換星移到來。

我只是讓兔子曬曬冬日的太陽,看到指甲的透亮,白色的長在紅色的血管上,便順利成章的修剪,那是沒法控制的衝動。很多想不到的意外,便於此而生。

在香港已一年了,那打破了多年的紀錄。將來也是沒法控制的選項,世界被一股神秘旳空氣濃罩著,方向成迷。而陽光是實在的,月色也是,月與日在同一方向升起,原來如此,枉讀了那麼多年的書。

某年的1日,我的手背不斷流著血,被罐頭界傷旳傷痕,仍然在,伴至老死,那是終身的承諾。

過另一種生活,想像不到的,就如活在中東的女子,整天藏在面紗裏,窺看著俗世,豔羨別人的生活,我只求敬畏著自己的神聖的面向,當陰黑面來臨時,能夠記起,一體兩面的道理。

那些在異地買下的圍巾及手套,在太陽下散發著詭異神彩,我已忘了很多的片段,十年了,老去便會驚訝於時光的閃電飛快,有些記憶,或許會逐漸消失,或許會伴隨終身,寫下或許便是自己抉擇的一途,綿綿碎碎的,在某一個團隊中,小山上,中午餐每人點著奄列,我並不覺察他的英文名字,坐著很迫的桌子,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聚過又散,永不相見。


虹橋公園吃吃吃

紅絲帶般的路,糾纏在山中。 先在鳳凰城站附近的藍鯨天地買飲料,一杯薑汁牛奶很好喝,另一杯在茉莉奶白的朱古力奶,淡了點朱古力。 坐的士到南粵乳鴿店,我們爲一桌客人,美團包了乳鴿酸菜魚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