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兔子添添,靡要狠下心,說著不同大小的謊言,向不同等級的人。才能獲得,照顧他的空間及時間。
靡對著添添說,你下世不要做兔子了,淚水便自然的流下。
添添腸停,原來上次已是5個月之前,冰箱裏的腸胃藥,印著4月18日。那是沒有上班,他也不吃東西,和靡上班的相關性,可能沒有。
那只是命中註定的一次,死亡的過渡,又或是一次小小的腸停,明天便有照常吃東西,靡又照常上學照顧兩邊忙。那手沒有停下來的時間,除非是死了,靡想。
昨晚曾經想過,就這樣跳下,了結這樣的痛苦循環,為了一隻兔子而死,又好像講不過去,現在就連買一張機票遠走高飛的機會,也沒有了,上天要你咬著牙關過,還是要你恨下心,將一只兔子安樂死,靡不明白命運的主宰。
那些傷人心的說話,一個如何也不肯給你診症時間的所謂護士長,他說你以前也到處去求診,結尾還附上一句假仁假義的添添加油,S說靡日常餵得兔子太飽,讓他不適,這些靡都不想紀錄,因為寫下了,便成為個人的歷史,就是往後忘了,回看也就重複經歷種種的不悅與嘔心,那些不思考便說出的語句,會刺傷一些懦弱者,而靡卻想,我再不要做這樣的角色,堅強的,我要說出我想說的話,對著一個自以為是的護士長,我會說你用你的權力,判了一隻兔子死亡,還說著加油的話,你不覺得自己很偽善嗎?披著愛動物的糖衣,內裏卻是利益掛帥的爛心蘋果。
而靡卻會以強者之姿,決定一只兔子的生死,不會後悔不會內疚,只會相信,自己做的決定,是如何的英明,讓添添得到應有的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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