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地灣執到的,後來知道她的名字,嬰孩的耳朵,柔軟的,細膩的,精緻的,潤滑的不可方物,那麼貼切的名字。
在沙灘上,總會發現前所未見之物,世界會讓你驚喜,我說著繼續活著的話語,無可避免地,生活,並不會一蹶不振,亦不會天天有喜鵲在頭上唱歌,就是載浮載沈,在海上,沒有勇氣沈下尋死,亦沒有游到岸上的根據地,或可有狂喜的幻想,在夢裏。
為了兔子針灸的事情,又憂慮了一天,最後我會否將兔子送死,還是醫好了他的小腳,我不知道,世上太多未可知之事,可以填滿一生的思想,充實的擔心著,比腦內沒有東西可以憂心,是否更在生活著。
我們如何能生活在真實之中。
那些實實在在的難以避免的思慮,在夢中會化為各種經歷,完了是否就是紓解心內之堵塞,我們經歷的,如止重複又如此獨特,過後只有忘卻,能療癒心靈的創傷,忘記或許是,人類唯一賴以生存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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