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叫抗磷脂質抗體症候群,就是自己的製造抗體攻擊自己的磷脂質,指數據說是很高,會有中風及血栓塞的風險,三個月後再驗血,如還是那麼高,便要長期吃藥了。
我反反覆覆的說著同一番話給別人聽,彷彿說了便是完成一項任務。
看到畫,便能夠平復迷惘的心情。那是TURNER的風景畫,一片的黃橙啡色,在曚曨中看到碼頭人群,真跡與複印的分別,那麼的明顯,總要在畫的面前,才能感受到那股難以抗拒的投入,世界都是荒涼的,遠遠的都是空曠的迷失,人在畫中或在世界,都那麼渺小,沒有選擇的在努力生存,結束的勇氣那樣的遙遠。
得到頑疾了,是否如願以償?是否就是你希望得到的,短暫的生命。
我還是很口渴,身理的與心理的,在街上總想喝暖暖的東西,總想坐下,疲累就是,沒法逃避。但我還是可以走上高高的山。
醫生說,我可以隨時walk-in來,就是普通的病,就是普通科不會開抗生素的病。我吃的抗生素不能與添添相比。
那麼渴望著一份工作,而偏偏我卻很輕易放棄工作,那是種在基因的孽,而我要如何才能,享受每一刻的際遇,在遺忘之前,寫下自己即將忘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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