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萬水的,走到地鐵站,以為沒放兔子的水樽又回家了一趟,原來又已放了,又走回去,折黱了一會,目的或許是,給我看到鄰座女子的情書。
中年婦人,自始沒有看到樣子,穿著紅色的外套,染了電了的及肩頭髮,不太時尚的中跟鞋,甫上車便拿出了小學生用的信紙在看,密密麻麻的是廣東話的字詞,數頁都是不同的彩紙,我好奇的瞄了數次,有老婆的字詞,中間有一句是全世界最幸福既男人,婚外情的情信,像是小學生愛慕的情書,發生在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身上,會回到十多歲的情懷,那麼稚嫩及純真的表白,我像上帝一樣只可理解而無從感動,如果我是那女子,如果故事只生活的偶然總結,我只看到結局,會是黯然的離去或是厭倦而分開,熱情總會在時間中流逝,如佛家所言,快樂稍瞬即逝,持久的只有無言。
一切都是虛仿與荒謬,末日酒店之行,原來是枉行,到過的不是峰景酒店,如從前的錯誤,官邸與領事館的混淆不清,以此作彼,懷了錯誤的緬,到過的只是普日的醫院,那酒店的遺址,在主教山那邊,而我卻失之交臂。真相總是令人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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