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屋苑的另一門鎖上了,現在只留下一個出口,卻不意發現了菩提樹,中學時到丹霞山,六祖慧能的南華寺,買了一塊菩提葉書簽,心型的葉上畫了佛像,當什麼也不是的時候,什麼也沒有的時候,便沒有塵可以掃。
清潔工已經在打掃落葉,外面雖然戰火連連,基層還是照樣工作,不會到葛咸市般街道沒有人清潔。
我以為我會走到大潭水塘,但卻找不到入口,走到了柴灣的鬼橋,也沒有什麼陰深恐怖,還有人在跑步,之後便是興華邨便回到市中心,磚都被起了出來,市民像奇觀般拍照,然後買菜,然後生活,我納悶著沒處可逃,也照樣買,廣島的零食,瀨戶內海。
是抗生素或是病,一直不太想吃,但也煮了台灣的蛋餅,看著以為可以逃離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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