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很多年前所聽到的名字,上司的太太得了此症,便再也沒有工作,彷彿是一種絕症。
現在大抵不是。
極度的疲倦,我以為只是太多的運動。
口乾眼乾,我以為只是婦女必須經過的更年期。
關節腫脹,我以為只是年老的先兆。
喜歡吃的東西也提不起勁吃,我以為只是對生活的厭倦。
任何的病也會到訪,只要你是人,總有不同的面對,比較選擇耳環或手鐲,畢竟是輕鬆的煩惱,怪不得現世的人都喜歡旅遊,投進那種無足輕重的感覺,以暫時逃避生命各種的沈重的負苛。
年輕的女醫生的臉躲在面罩之下,也能感到她的性急剛強,我努力的配合著她的調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完成了診症的程序,再次我裝扮幸福小婦人的模樣,不用工作閑來彈彈琴的中產婦人,或者她是羨慕的,我又在羨慕她的專業與獨立,各人都在看著別人的好,而忘了自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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