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冬菇曲奇的食譜做了兔兔餅,我是懷念那些味道,雖然已不復現,但總是在某個角落記起,我如何和記憶共存。
和妹到了大館,是第三次去了,驚訝還有角落未走遍,這裏會是發生愛情的現場嗎?為什麼我們都期待愛情那心跳之感,是資本主義的薰陶,還是本性還是純粹自戀的表現?世界會否改變如沒有貪新厭舊的愛情?
妹的男友不斷打電話來,我說那麼的痴纒,她帶著甜笑否認,或許不結婚還是對的,我看著那笑容,總是幸福的,愛著與被愛,就是如此簡單精練。
妹帶我到OOLAA吃午餐,像外國的餐廳,咖啡廳那邊更像一間在柏斯喝過咖啡的地方,香港雖小但總有未到過的地方,食物都好吃,又或者只是平日沒有吃過什麼好東西,將吃的東西都要拍照才有存在感,食物都會消失,吃了或丟棄,不會維持原狀,拍了照便安稳,保存永遠,阿門。
去了醫學博物館,胎兒那麼少便有頭有手有腳,很神奇,拿了一張單張跟著走,再去孫中山博物館,卜公公園,贊育醫院,還有高街鬼屋,磅街附近的特色店舖,彷彿不在香港,那麼的寧靜,第三街買了蛋卷,很好吃,也到了孫中山紀念公園(很久沒來,上次來談著麥密的分別,看別人拉筋),看別人游泳,姿勢那麼正確整齊,難怪家長都要子女從小便學,沒有大人的泳姿美麗,都是勉強可以前進的模樣,我們都喜歡標準,來規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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