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三小時,又給的士司機駡,很想哭但只好忍著,作為旁觀者,為了一只小兔,放棄了很多的東西,是接近偏執的了,但可以放棄添添嗎?如果我只想他生存。
不斷的選擇與問號,我去了東京,又能得著什麼,只是吃喝玩樂罷了,與沒有浪費金錢的安慰,但卻有犧牲添添的可能,生命與玩樂,何者為大?一早我便知道答案,只是對於預早計劃的旅程,突然決定放棄,心裏還是難受,而難受的理由,就只是未能習慣「不能預期前行」這個結局罷了,金錢只一個原因,就是討厭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狂熱份子,但如果這不是兔,是人,又另在別論。
我得回清靜生活的第一天,添添斜斜的睡,又沒伏在地上,我知道又有病了,決心去看醫生,等了三小時很想哭,為了兔子的生存很委屈,很想離開,別人也說我的兔子很精神,沒事啊,又吃草又頂開別人的手, 等待永遠是艱難的,但不等的時候也只是讓時間白白的流走,馬克思用了一生寫了資本論,我們會有這樣的能耐嗎?同感同生的人會有嗎?如果你只怪責別人。
黃碧雲也在出入口店買東西,她怕被人認出,「這是我要的生活,某種自由,即使出賣,足夠可以生存的權力」,她不明白怎樣可以在學校過日子,我想她說的是學生,而老師也是。
在出入店買的紅白藍線衣,再次被別人讚好看,我覺得驚奇,是因為是名牌嗎?就連小女孩也感覺到名牌的魔力,但我想只是這件衣服與平時我穿的色系不同,所以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今天雨會下得很大嗎?本是我會離開香港的日子。
放棄的時候很堅決,但總會想,如果可以不放棄便好了,去了添添還是會會好起來,但我看著他的模樣,就知道我不能賭這樣的局,而勝的一方也沒得著些什麼,輸的卻沒有一條命,雖然只是一條兔命罷了,我會對其他人說,只是一只兔子罷了,但對自己說的卻不是,是什麼,是一個抽心的承諾,我們常說,為了XX,你可以去到幾盡?這就是我,為了兔子可以做盡的放棄盡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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