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突然的下著雨,打亂了要跑步的計劃,每人收藏的秘密,或多或少。
從家走到筲箕灣,又從筲箕灣走回家,買了軟綿的茶果和甜美的芝士,沿路有像吳哥的樹根盤纒的小屋,沒法進去是政府的官地,會有人專程走上斜路帶山路回家,新樓香島工人都在忙著,就在鯉魚門公園的入口,人生就是熟悉的風景不受控的就會進入生命,這條上山又下山的柴灣道,筲箕灣官立中學進去了兩次,兩次也被拒絕,還有慈幼英文中學,連門口也不能進去,替假家長還在招聘,我就是任何地方也不適合的人,只有輔導沒有拒絕我,其他的都只會質疑我是否能做到。
我什麼事都能做到,實在的告訴你。
在教育學院裏也勉強教了唐宋散文,現代散文,很吃力但也過去,最後的文化科工作坊還開不成,拿著三文治的時候還對著上司說要慶祝,那樣的肆無忌憚,那是沙士時期,年輕時做著所有的錯事,做著不適合的工作過著不適合的生活,像穿著少一號在大減價買下的名貴皮鞋,以為穿慣了便適應,最後還是腳跟磨損,那鞋便只當櫥窗裏的閃爍鑽介,有時拿來看看擺玩。
結婚時穿的鞋子,還在,不捨丟掉,是性格的留戀依舊,還是後悔任何的妄撞與可恥。失去的是當時的熱誠與稚嫩,以為決定的事情輕若毫毛,像買一枝色彩繽紛的波板糖,不吃了便丟掉,會有這麼的反省,那樣的年紀,不是早熟的歲數,只會人云亦云的過,難以定下聰明的選擇。
要是如何的伶俐,才會在年輕時洞悉,生命的無奈,個人的志向,落一個不後悔的決定,那不會我,我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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