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寳瑩、銘及其女友、清華到釣魚翁。
那是預期什麼也看不到的景色,清華說就是仙景,我心裏就像是走馬丘比丘的古道,很濕很濕植物在漫天滋長,雲與霧不斷,那是還清白無瑕的時代,沒有遠離現實的幻想。回不了頭,像曼珠的說話,往後只有向前的路途。
銘不斷會向人詢問山的高度,彷彿學生比分數的單純,年輕真好,他女友被問睡覺如何時就說你們很吵,每一句說話我也聽到,我年輕時有那麼直率過嗎?從來沒有,總是彬彬有禮的一副包容慈祥的觀世音態度,那麼的天真好像從少時已沒有,不是一切輜珠計較的大家庭,但忍讓就如天性般,任何事情也不太作聲,雖然明知我是對的,那麼的謙懦是否天父所喜歡的性格,我不知道但我在途中不斷說著不用走上尖頂的提議卻沒有人理解,我還是默默的走上了,比想像的容易,連跣倒一次也沒有,銘不斷教導女友不斷囉唆,沒遇過這樣的男子。
他說該買便買沒錢便搵錢買,清華說我才不會搵錢買,我也是,不想為物質過份憂慮,我們為自己設了很多限制,不吃什麼要吃什麼,在長毛契女的家裏,女主人不斷送上各地的蕃薯,那的印尼火山灰種的,白色近邊位有紫色的圈圍著,像白雪公主的冠冕;那是日本的,甜蜜如初戀(而我的初戀都並不甜蜜,現在只想起桂花魚,還那偷摸在宿舍的情景),我從不羨慕別人別人有這樣的生活或許付上了自己難以承受的代價,寛鬆的生活過著過著便不會感到自己原來也是幸運的,就是如我,有人說我過得很快樂,只我一人未發覺,但就連作者也說這是天下最悲傷的說話,我不快樂,沒有人知道,這正是不快樂的原因,我卻不是,我今天很快樂的去了交通銀行申請提款卡,入了錢、買了合桃領了書贏回來的錢買了六合彩,中三個字是有四十元,我以為只有二十,剛好打個和,原來是有賺的,再用這幸運的金錢贏回應有的物質生活,這不是很幸福嗎?如果你以為是便是是。
一屋不相熟的人在一起,主人不斷送上食物,有人專注燒烤,有人專注玩貓,大家都為長毛聚在一起,他本是核心,一向均是,連菲傭也不斷多謝,和主人的媽及表哥談話,好客就是不用裝扮,直接了當的希望客人開心,我想我永遠都做不了,我只會以尊重別人的藉口不干涉任何事情,但就是這樣不會或不能親切和人。
長毛說我最清楚他的事,是嗎?但我的記性太差,他入獄前交了六本書給我著我獄中給他,我表現很驚訝嗎?我已忘了,很多事忘得快,忘的速度比發生新事情的速度還要快,我已忘了拉布的煩瑣,無端要這要那的苦惱(長毛說這是見證毛辦的荒唐),或各式人種到來辦公室的灼熱眼神,銘說著我走後又一次差點的火災,建制派也沒說一句,都因為是長毛,生存那麼難笑語綿綿便過了不用那麼緊張,和他們一起重要的事都輕若鴻毛,生存那麼一瞬他拿著威士忌便喝了一樽,不用擔心健康命短命長本是天意,我喜歡和這些人一起這是真正的活著喜歡作什麼便作什麼,不必象量世事而世事本不是渺小的人類可以預期。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我憂慮的事情本就是白白的費時,好吧聽我高歌在某冷天桂林郊野演唱的女高音,一切均有因果我已不愛但卻希望別人留戀這是連自己也沒法理解的心態。
我愛的我便儘情對他,末日來了也不後悔的心是如何擁有,色即是空空即色我們要情慾自主,失去了就是另一出口的開放,我說過去的就不要多想,只須向前,這麼簡單的道理我只懂安慰別人卻不會對待自己,新的一年或許就是可以化約情感的機會,不必傷春悲秋往後自有各人的路,錯誤就此完結我和長毛都在25日面對同樣的厄運,不是不見而是往後便波平若靜,生命就是玩樂一場不必計較分毫。結局都是一樣逃避的苦或許雙倍來到,得到的與付出的沒有成正比但我總想說公平還是,死抺平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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