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18日 星期四

虛空的虛空

只想哭我就是那麼懦弱,沒有順心的事就只會自怨自艾。
昨天去了佔旺的判刑,只有銘與黃之鋒入獄,前面座著的中年女士大哭,我們好像已麻木,我只想著去吃喇沙,沒有想像中好吃,只是第一次吃才會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一切都回不到最初,這是不變的定律。
而我只有做回恰如其份的自己,靜靜的看著與己無關的事物。
空氣懸著各種污物,像心裏的別人看不見的不首德的歪念,沒有可以逃避的藉口。晚上你不是也在看色情片,性或慾,都在身體裏面,沒有消失,即使已老去。生活的厭煩在於,這是你的本性,也是羞恥的部份,你想得到你沒法得到的東西,如僥倖得到了卻棄若敝屣。
你只想不斷放棄擁有的一切。
我們都在細算各種生活,到頭來還是虛空的虛空,日光之下無新事的嘆息,你說麥密分別我的發音像兩字的中間版本我說要書同文將所有懶音的字合併我只知道我不是一個分別到字音的人只有接受世界的荒謬就在有人不接受自己的缺陷。我只知樂觀是一帖沒靈魂的精神藥物,繼續吃便有自欺欺人的快樂。
我們會在很多年後記認自己的愚昩,談著不著邊際的笑話只看到自己蒼桑的臉,很努力很努力的你我在生活但我很想放棄,不只婚姻而是一切,生活不苦不甜但只想離開離開所有的甜苦我不玩了我總有離開的選擇,不像兔子他們只有生的動力,沒有死的渴求,我要最後的選擇權,就算沒了命,也要。
你想像到嗎? 一個樂觀從不想到自殺的人,說任何事情都有解決方法的人,是那麼幼稚與無知,世界很適合你生存,請你繼續天真活著。
每次有人突然和我說,我就在這裏下車,或者我要走了,不其然的失落或空虛,會感到,我以為我不是一個敏感的人,我只有由西灣河一直走到筲箕灣,等著吃晚飯,才兩天,在鯉魚門的石礦場,看到年輕女子不斷在石崖拍照,以為總有電影或明星在這裏留影,釣魚的人在太陽底下無目的的繼續看,看命運的播弄。世界本是這樣,海水、鷹、魚、石崖,天長地久的就只有這些。那樣的曖昧你唱著的我將永不希罕。
抱著的生命如仍有呼吸那是KIWI的眼神,她不求什麼只求活著而我終不能讓妳如願,讓你受苦是我不該但我不能與命運對抗總是失敗我不能讓你留下所有的便歸風雨太陽去管理,我明白我知道我了解但我還是哭接受的時候總伴著不憤與怒氣,我用所有裝著的慈祥總有一天便爆發燒毁整個的宇宙,如何能到冥府如何找到你僅餘的氣息,如何。
吃著糯米鰻魚飯,又有新加坡的咸蛋魚皮,我以為是幸福的,所有的不幸都是你的想像,死了的兔子仍可活著在你心內,只是你將他們忘記,將爸嫲也忘記,人世就是忘記的過程,不是他們死了而是你的心一早已死。由是你可以離開,決斷的安詳的沒遺憾的。
聽點東西便累走多點路便累早點出門便累,我已是一個廢人,沒有賺到一點金錢,不斷在消耗在萎靡直至可以放棄所有時。
好好的哭一場或好好的流一場汗,再不要追求完美,接受缺失才是生存之道,小兔子不斷的追求交配受制於基因,人類也是以為用愛去掩飾以為用情,還不是求一夕歡愉我看透了我以為會看不透,只是交配你說只是FUCK,那麼赤裸裸就是不用美麗的言詞去形容,我說愛你只是我想交配我想交配只是本性我逃避不了我的本性我只想有人觸碰我的身體或舔或啜,那麼單純不要這愛,再說愛我怕我會噁心不能繼續,男男女女行屍走肉為的就止於此,只是刺激你想我刺激的部位,很簡單任何人也可以做到,不必說愛我往後只讓我覺得虛空,色慾男女承認了便不用矯飾世界那麼大我只想誠實不用裝好人不用說謊不用讚美,你走了總有人填補你的位置相反也是,互相不捨的戲還是做多一星期,你可以你過後還是會飾演可愛的角色,我年老色衰過後便壽終正寢,沒有劇目但我想像到我還是哭哭著哭著便以假亂真,以為自己的情深款款的女子,會嗎?我會是那個冷眼吃著核桃連一句問候也沒有的狠心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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