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的玻璃樽,一扭滿手都是,那是一個荒謬的早上,昨天醫生說你只是四十多歲,頸椎這樣退化嫌太早了。
淚只會在眼眶凝聚,不會跌落,那不是挫折也不是失敗,只是不想活,如果到了林村,拋下的寶帖,我只希望能夠意外地不用受苦的死去,就在2018年。
那無論如何論是最悲涼的新年願望,但比強裝樂觀正面積極更貼近景況。
總有一些人不適合生存,總有一些事讓人離開世界,那些永遠觸不到的勇氣,我只有期望上蒼讓我不費吹灰之力成全。
不斷的找尋,我試著尋找各種的消遣,沒有可以安的心。 又一年了,烏蛟騰的紅葉樹,季節的轉換,景物的遷移,沒有可以悲或喜的原因,本應是這樣,爲何我在焦慮必然發生的事。 在夢裏,中學同學對我説,十年不見了,Ma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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