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是不知道沒有永不過時的智能電話,希望總比真實殘忍,當床上的戲碼演膩的時候,男人貪新厭舊的態度會掩飾在突然忙碌當中,那時候你便只有先下手為強,找到另一個寄情的人,狠心便是這個遊戲的信條,沒有誰不能被取替,像推陳出新的波鞋丶每季變換的時裝,愛在這裏只是自作自受的代名詞。
夢裏我將身體肢解,不同的殘肢,留作日後的拼貼,那是預言,預示著破碎以為可以挽回卻只是支離的延續,不用懷疑,混混噩噩並不是選擇。
彷彿錯過任何的事情,彷彿起步太遲,中學同學都一口流利的英語,語言的分層隔膜,世界淮渭分明,每人話在認可的美麗社會,落落大方的表演成功人生,牽著你的並不是物質,而是人心,蒙蔽得以假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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