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韓國回來,在長滿仙人掌的盆裁中,無端冒起四棵小苗,鶴巢鳩佔,反而將那些仙人掌移到其他地方,讓這不知名的小苗生長,會是不斷長新的葉子。
今早一具小昆蟲的屍體睡在葉面上,生與死的交錯,那麼的自然不息,人何必那樣擔心總會有分離總會有失落過後便如月白風清,也無風雨也無晴,誰怕,怕的只是在死前沒有知道自己在生時所作的究竟為了什麼,是自由的選擇,還是只是像螞蟻搬家那樣,隨波逐流便一生了,一生好像很長卻並不,或許明天或下一秒便是我的一生。
不斷的找尋,我試著尋找各種的消遣,沒有可以安的心。 又一年了,烏蛟騰的紅葉樹,季節的轉換,景物的遷移,沒有可以悲或喜的原因,本應是這樣,爲何我在焦慮必然發生的事。 在夢裏,中學同學對我説,十年不見了,Ma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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